没承想今儿个,咱这胡同儿又冒出个飞贼,好家伙,偷的还是宪兵队!这邪乎事儿,咋全扎堆儿往咱这儿落呢!”
温判闻言无奈一笑。
“嗐!我这儿天天跟唱大戏似的,您快别念叨啦!皇军那档子事儿,我这不赶巧儿撞上了嘛!
飞贼更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明儿个还得修房顶呢,合着咱这胡同儿成了“热闹窝子”,晦气事儿全扎堆儿往我们这儿扑,倒霉催的!”
方景林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温判说道。
“这话在理儿!可不就是没法子的事儿嘛,只能凑活着熬着。得嘞,您先忙着!眼么前儿咱胡同儿叫咱里三层外三层围严实喽!
说起来,大家伙儿还真沾了您的光,芝麻胡同角儿旮旯都给围上了!就这阵仗,别说是苍蝇,哪怕蚊子飞进来,都能辨出公母来!”
温判闻言不用想也明白了,这想必也是因为他和鬼子的关系,所以才会让巡警队的如此着急。
“得嘞!照您这阵仗,往后小偷儿听着芝麻胡同都得绕地球三圈!等逮着飞贼,咱们胡同的高低得送面锦旗,就写‘铁桶阵保平安’!”
听着温判调侃的话,方景林摇了摇头,然后让手下的两人直接在温判家门口守着。
而方景林则是对温判说道。
“温爷不介意请我接我进去坐坐吧?”
温判连忙伸手请他。
“方警官说笑了,方警官能进咱小院,那是让咱蓬荜生辉啊。”
温判随即带着方景林一起进入了小院,方景林看着温判家的情况,看着温判那个还没有填满的花坛,笑着对温判询问,为什么不把这个花坛填充满。
“方警官,您还不知道这事儿呢!我这花坛到现在都没拾掇完,就因为底下肥料差着劲儿呢!等我再熬上一两回“汤锅”,保准能把花坛填得瓷实。
您要有门路,能给我寻摸点儿瓜果种子,那可就再好不过啦!等果子熟了,我指定头一个请您来尝尝鲜儿!”
方景林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进入了温判家里,简单的看了一眼,随后说了一句。
“温师傅!听说前儿个您给野原少佐剃过头?他府上好像来了个贵客,叫啥名儿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您去他家伺候活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