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判嗯了一声,听起来也是怪悲伤的,随后开始收拾自己的摊位,等着客人来。
没多会儿,温判的摊儿上来了位主顾,是卖驴肉火烧的徐老板。他们那驴肉火烧铺子拢共俩人,一个掌勺的厨子,一个当家的老板。
这不,那厨子叫皇军给逮走了,驴肉火烧铺也只好关张大吉。也正因如此,徐老板才有了闲工夫,溜达着就到温判这儿来了。
他一走到温判跟前儿,立马恭恭敬敬地作揖问好。
“温爷!可有日子没见着您啦!您这身子骨儿、生意啥的都还顺当吧?”
温判笑着应道。
“托福托福,一切都还成。徐老板近来生意咋样?”
徐老板听了,苦笑着直摇头。
“哎哟温爷,快别提了!我那铺子都关了三四天啦!
没了厨子,就我自个儿,哪儿摆弄得来啊!要不是实在没辙,我哪儿能在街面上瞎晃悠呐!
今儿好不容易得着空儿,特意来您这儿凑个热闹,您受累,给我拾掇拾掇头发!”
温判听了这话点了点头。
“这事儿可真叫人挠头!我也是才听街坊四邻念叨的。您瞧您这会儿急得火上房也不顶事儿,横竖得把心气儿沉下来,先耐着性子捱着。叫皇军逮走的,要是没犯啥错儿,按常理说,估摸过些日子就能放回来。”
徐老板听温判这么一说,到嗓子眼儿的话又给咽了回去,闷声应了句。
“得嘞,眼巴着也就只能这么着了。”
随后安静的享受温判的剃头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