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推不开门,心急如焚地在门口踱步:“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她跑去喊着院外的侍卫:“来人啊,不好了!来人啊,小郡主她病了!”
“嘭!”
“程朝!”
“”
程朝浑浑噩噩中听见屋门被撞开的声音,头胀痛的厉害,她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去睁开眼。
“程朝,张嘴。”
迷糊中有人叫着她,冰冷的东西贴在干燥的唇瓣上。
“程朝,再喝一口。”
程朝下意识地张开嘴,苦涩的液体慢慢流入喉咙里。
“徐玉,你还护着这个妖女!”
院外传来族老们的吵嚷,长房的拐杖敲击着青石板:“你父分明不是暴毙!除了那妖女,谁能下此毒手?!”
“徐玉!”
长房的怒吼震得窗纸簌簌作响:“你若再护着这贱人,休怪我们动用族规!”
程朝在昏迷中皱紧眉头,喉间溢出细碎呻吟。
“把她送去别苑。”
徐玉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得像冰:“即日起,任何人不得探望。”
“徐玉!”
长房拄着拐杖冲进屋:“你父亲尸骨未寒,你竟要护着凶手?!”
“我说了,送去别苑。”
徐玉伸手按住程朝皱起眉心:“即日起,她的生死由我处置。”
族老们面面相觑,长房冷笑:“处置?我看你是被她迷了心窍!别忘了,今日便要上报朝堂你父亲的死讯!”
这句话如重锤砸在徐玉心上:“滚。”
他轻声道:“都滚。”
族老们骂骂咧咧地退下,徐玉关上门,他跌坐在床边。
程朝的睫毛轻轻颤动,他看见自己的指尖在她脸上投下阴影,像极了密室里父亲掐住母亲脖子的模样。
“程朝,张嘴。”
徐玉取出怀中的参汤,银勺碰到她干裂的唇瓣:“喝下去。”
程朝本能地张开嘴,苦涩的汤汁流入喉咙。
徐玉望着她颤抖的喉结,想起年少时,她也是这样仰着头喝他递的酸梅汤,那时她的眼睛映着漫天繁花。
“其实程朝你捅我多少刀,我都不会恨你。”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