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战五日,程家军的号角声撕破战火。
费瑞堂的玄色军旗在北门猎猎作响,震耳欲聋的战鼓声中,投石机抛出的巨石砸在城墙上溅起丈高的烟尘。镇岳王麾下的精锐士兵手持盾牌,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城下,费瑞堂巍然屹立,忽的张弓搭箭三支箭破空而去,眨眼间几名士兵栽落城墙。
东门方向,徐玉的轻骑军与镇岳王的重甲骑兵展开激烈拼杀。
“散开!改用弓箭!”徐玉大声下令。
城南粮仓外,螟蛉首席带着三十死士贴着墙根潜行,转瞬间四周响起尖锐的哨声,无数火把亮起。
“镇岳王在此设下了伏兵,迎战!”
兖州城下,两军阵前。
镇岳王的独子晏传江骑在马上,嘴角勾起轻蔑的笑:“程朝,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突破我父亲的埋伏?”
说着猛地挥刀劈向虚空:“当年你那个废物大哥可是被我父亲一刀劈成两半!”
程朝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大哥战死沙场的惨状在眼前闪过。
她剑尖直指晏传江:“你父亲杀我兄长,今日我便取你狗命!”
“今日,便让你兄妹团聚!”
刀锋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程朝以巧破力,剑尖游走破绽间擦着晏传江面门掠过,惊得他鬓角断发纷扬。
程朝旋身抄起太平剑,指腹抹去剑身的血:“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找死!”
晏传江额头青筋暴起,刀锋卷起层层刀罡,竟将三丈内的砂石都震得离地悬浮。程朝不闪不避,待刀锋逼近时突然弃剑抓刀,借力腾空而起,玄靴踹在对方肩胛。
“呃!!”
晏传江双眼猩红挥刀再攻,千钧重刀带着破空锐响劈来,刀光剑影交错间,程朝手中剑尖突转直取对方咽喉,晏传江仓促举刀时寒芒已穿透他喉间,剑尖自后颈透出三寸。
“主帅!!!”
晏传江喉间发出嗬嗬声响,温热血沫顺着剑尖喷涌而出,他难以置信地捂着脖子缓缓栽下马。
先锋大呵:“主帅已死!降者免死!”
程朝踏过晏传江尸体,太平剑挑起染血战旗,裙摆随风飘扬。
与此同时,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