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武者惯用的“滚地龙”招式,十年前他就看腻了。
钢管第三次砸来时,他忽然旋身扣住对方腕骨,拇指按在阳溪穴上轻轻一搓。
“啊!”尖锐的叫声划破长空,钢棍应声落地,黄毛抱着手腕蜷成虾米,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其余混混一拥而上,陈轩抓起公文包左右格挡,牛皮包角精准敲在曲池、肩井诸穴。
不过二十秒,七个混混以诡异姿势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围观群众举着的手机还没停止录像,闪光灯在黑暗中闪烁不停。
“点穴术?”卖煎饼的大爷惊呼,手里甜面酱滴在铁板上发出“滋滋”的声响,那声音就像一首欢快的小曲。
陈轩弯腰捡起散落的钢棍,掌心暗劲吞吐,六根空心钢管顿时弯成月牙状,那弯曲的形状就像夜空中的月牙。
他把这堆废铁扔进垃圾桶,吹着口哨走向市立医院。
一路上,他听到几个路人小声议论:“听说这医院最近药品管理有点乱,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黑市药品流进来。”
急诊大厅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那味道就像一把尖锐的针,直刺鼻腔。
陈轩绕过哭闹的患儿,突然被护士推车撞到肩膀,肩膀处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
三米外的候诊椅上,白发老人正抓着胸口抽搐,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那声音就像一个疯狂的警报器,让人心里发慌。
“室颤!
准备除颤器!”主治医师的听诊器在颤抖,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陈轩箭步上前扯开老人衬衫,食指中指并拢叩击膻中穴,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肌不规则的震颤,就像一个失控的小鼓在跳动。
他抄起护士盘中的银针,隔着衬衫刺入内关、神门二穴。
“你干什么!”护士长尖叫着要拔针,却被陈轩眼中的凛冽震住,那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剑,让人不敢直视。
他单手按压老人胸膛,另一只手从口袋摸出军刀,削开医院走廊的绿萝茎秆。
“汁液含强心苷,稀释后静脉注射!”
监护仪波形逐渐平稳时,地中海发型的院长挤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