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人何故喝起了闷酒?”那
阴沉的嗓音响起,齐时寅放下酒杯,看向来人,“司主明知故问。”
“你太着急了,何不等等。”
又被教育,齐时寅心下不悦,沉声道:“你不懂,要的就是让他没有反应时间。”
“呵,我不懂?”
司主低哑的笑声让齐时寅有些难堪,脸色更加难看起来。他却毫不在意,而是又说道:
“行吧,你朝堂上的事与我无关,我是来告诉你,海上贸易可能会有些麻烦,我收到了加急传迅王植要被放了,那我收编他的势力必然受阻。”
“被放?怎么可能?我在南京科言道上下了那么久的功夫,还有浙江巡按。”齐时寅说到这里,猛拍桌子骂道:“吴本固这个墙头草。”
司主一双狐眼闪过一丝轻蔑,阴沉道:“与其在这里骂他墙头草,不如搞清楚他为何会放,还这么悄无声息。谁这么大的权力,又是谁的人在插手此事。”
齐时寅神色变幻,沉声道:“司主以为呢?”
司主讥笑道:“朝堂之事我可不懂……”
齐时寅一时语滞,顿了顿沉声道:“司主但说无妨。”
“除了皇帝的爪牙,还会有谁呢?”
齐时寅恍然大悟,“锦衣卫?是谁?”
“齐大人自己猜吧,我要走了。”司主失了与他交谈的耐心,转身准备离去,却听齐时寅问道:“司主当真对权力一点兴趣也无,司主可知要想守住钱财,唯有权力。”
“这不正是我与你合作的原因,且也是你与我合作的原因,不是吗?”
说完,他带着低沉笑意飘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