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临被她搞怪的样子逗笑了,“夫人所言甚是。”
见他认同,沈瑶光诧异道:“我以为你会认同这种对皇权的极致掌控……且全是训服性的规矩……”
“皇权是天授还是民授?”
沈瑶光想了想,认真道:“皇家说是天授,我觉得是民授。”
李辰临诧异了,他的小妻子总是给他惊喜,“我与夫人意见一致,民授。训服是为求稳定,却不知将民做兽训,终将会反噬。
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却少有人做到,我也不知我能否做到,但天下为主,君为客,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不是一条容易的路哦,可能终其一生也未走到。”沈瑶光觉得她找到了一座宝藏。
“当然,所以得靠夫人了,为我生个好孩子,继承我的理念,继续执行下去。”
正在感动的沈瑶光突然听到他这不着调的言语,脸色涨红,忍不住揪着他的耳朵,不顾他的痛叫,冷哼道:
“口无遮拦便家法伺候。”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似笑非笑道:“上次的搓衣板可还未丢。”
李辰临歪着头告饶道:“夫人息怒……”
“反正我不管,那些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女诫那种禁锢女性的都该改掉,三从四德就是狗屁。”沈瑶光将一直压抑,憋在心里的话发泄了出来。
“那可不好改……”李辰临刚开口,便觉耳朵刺痛,马上说道:“不好改也改,我一定率先做好表率。”说完,便觉耳朵一松,疼痛消失,留下了灼热。
“女子太艰难了……”
沈瑶光想起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到为了能够有些许的独立而在外奔波,受的委屈只能自己消化,稍微做的出格一点就会有人拿那些礼教的条条框框来膈应人。
李辰临感受到了她突然的低落情绪,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会好起来的。”
“你会觉得我那些要求是大逆不道吗?”沈瑶光知道她说的这些话会让她在这个时代显得是多么的格格不入,却还是说了出来。
“不会,最近我一直在思考变革,这天下大势,如同黄河之水,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