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但比起心脏的痛,根本不算什么。
那年他十八岁,生日的第二天便永远失去了父母。
从那以后,裴忠义终于意识到过去对裴泊良的纵容不会换来息事宁人,只会让其变本加厉。
他转移目标,着重培养裴祁,两年后,二十岁的裴祁坐上了裴氏集团总裁的位置,顶掉了裴泊良。
温稚疑惑:“那跟苏曼珍有什么关系?”
远眺着昏黄的路灯,裴祁语气沉闷:“他失势之后,苏曼珍正当红,选择跟他离婚。他觉得是我害他家破人亡,没有我们一家,裴氏就是他。”
温稚掐紧裴祁的胳膊:“他脑子有问题?这都能怪你!”
“嘶……”裴祁佯装吃痛:“疼~”
“啊!”温稚赶紧松手,轻轻拍拍:“很疼吗?对不起啊,我太生气了。”
裴祁注视着暖黄路灯下发着光的女孩,从漂亮闪烁的杏眸往下,小巧的鼻子很可爱,视线再下移,落在饱满水润的红唇上。
他弯腰,扣住女孩的后脑勺吻下去。
轻轻的触碰让两个人呼吸都在一瞬间停滞,然后变得急促起来。
气温瞬间攀升,连带着吹来的晚风都变成一股暖流,划过皮肤和两人接触的唇瓣,吹气男人清洌的香气。
温稚闭着眼睛,只剩下嘴唇的触感,男人轻动,唇齿交缠。
她仰头接受着,奇妙的心动仿若羽毛起轻挠心尖,酥痒酥麻,电流钻入全身的毛孔和细胞中,令她血液沸腾。
微弱的哼声撩起男人已然燥热的体温,他倏然松开,浸满欲色的眼底藏不住的渴望。
不能再亲下去了,会出事。
他牵起女孩的手,舔舔唇笑起来,明朗的笑容恍若第一次那般,肆意洒脱,又带着一丝缱绻。
温稚低头,脸粉红得像打了腮红,盯着地面两个人叠在一起的影子浅笑。
十指紧扣的手紧紧牵在一起,轻轻晃动,就像普通的情侣压马路。
裴祁继续讲着以前跟爸妈一起生活的故事:“爸妈去世后,我是想要夺下裴氏的,即使没有爷爷的指令我也会去做。”那是爸爸拼尽全力想要守护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