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太劳累了。\"温见素轻声道,指腹感受着他肌肤下坚硬的肌肉线条,\"冥界议会的那些老头子又为难你了?\"
谢归宴微微勾起嘴角:\"他们没那个胆量。\"话虽如此,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在妻子的按摩下逐渐放松。
温见素的手指沿着他的脊椎缓缓下移,当触碰到后腰某处时,谢归宴的身体突然僵住了,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从他喉间溢出。
\"怎么了?\"温见素立刻停手。
\"没事。\"谢归宴回答得太快,声音略显紧绷,\"继续。\"
温见素没有听从,而是小心地探查那个区域。她的指尖感受到了一处异常的凹陷——那是一道隐藏得很好的旧伤,周围的肌肤比别处更冷,甚至泛着诡异的青灰色。
\"归宴,这是\"她的声音因惊讶而微微发颤。冥王身为冥界主宰,理论上不该留下任何无法自愈的伤口。
谢归宴沉默片刻,终于叹了口气,转过身来面对她:\"一道旧伤,不碍事。\"
温见素固执地摇头,手指轻抚过那道伤痕。当她集中注意力时,能感受到伤口深处传来的异常波动——那不是普通的伤,而是某种诅咒的残留。
\"告诉我真相。\"她直视谢归宴的眼睛,声音轻柔却坚定,\"我们是夫妻,记得吗?没有秘密。\"
水雾缭绕中,谢归宴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化为妥协。他伸手将温见素拉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未受伤的一侧。
\"三百年前,冥界大长老叛乱。\"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久远回忆的冰冷,\"那场战斗比预想的更艰难。最后时刻,他献祭自己给我下了这个诅咒。\"
温见素倒吸一口凉气。冥界大长老是仅次于冥王的存在,其力量深不可测。她曾听侍女们提起过那场叛乱,但所有人都以为谢归宴轻松取胜。
\"所以大长老真的死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谢归宴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应该死了。我亲眼看着他的魂魄消散。\"他顿了顿,\"但这个诅咒却始终无法完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