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倪晓晨坐上车离开,杨浒站在窗前,他对着身边的陈达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倪晓晨,他的影响力就是这么扩散的,能如此心平气和,这就是一个老甲鱼才做得到的事情。”
陈达苦笑感慨说道:“可关键的是他才二十六,才二十六了,如此老练,真的是后生可畏,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反正我年后也要去军令部,你呢?年前去闽省吗?”
杨浒低沉说道:“已经定下了,年前就去,你我共事不算长,但也相处不错,我提醒你,如果没有必要不要得罪倪晓晨,也不要和和总长他们走的太近!”
陈达不置可否他也是好心说道:“你也是,你去了闽省也是多长一个心眼,那里可不太平,你的老上司可是不安分,据说又和新党眉来眼去,十九陆军如今是什么境遇,你是知道的,没有接收伤员就是最大的败笔,放弃不肯离开沪海的官兵家属,没有安家费,这都是削弱了部队战斗力,白白便宜了倪晓晨,你可是知道倪晓晨如今说收编了多少人?这些人如今哪个不是甘心为倪晓晨卖命,这才多长时间,一个月都差几天,我真是好羡慕,羡慕倪晓晨有个好爹,有这么多富亲戚!投胎真的是看运气,有些人真的是不需要努力就到了天花板。”
杨浒苦笑一声,他无奈说道:“这谁能与他相比,哪怕委座也没有如此,倪晓晨现在多少人想要压制,可是看看,倪晓晨还是在往上走,陈德恨倪晓晨吗?恨,但是如何?何总长忌讳倪晓晨吗?可是看看何总长的侄子何永清如何?还不是勾肩搭背,生意都开始了。”
“是啊,所以这人啊,真tmd现实!委座调倪晓晨过来真的是神来之笔,你我都是不得不承认这点,杨泰此人真的不可小觑,要想打压的话,此人才是第一个。”
听着陈达的话,杨浒露出微笑说道:“不说这些了,各人有各人的运道,这人啊,有时候还真是要服气,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
“是啊!”陈达负手看着窗外,哪怕倪晓晨早就没有了踪影,他还是在看着,眼神有点感慨与一丝羡慕。他没看到的是杨浒也是如此,杨浒也是看着窗外,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这些都非常吸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