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好商量,晏礼,手下留情!”
几位族兄嘴上规劝着沈晏礼,手中却拉起了偏架。
今日沈晏礼来寻他们,嘴上虽未明说所谓何事,但雅间内的场景和沈晏礼暴怒的样子已然说明来一切。
马冀才被方才那一拳捶倒在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沈晏礼一个箭步欺身而上,以极快的速度左右开弓,马冀才想躲,可手脚又被“拉架”的几人死死钳制着,很快他的脸颊便高高肿起,顺着嘴角流下一串血珠。
“啊!”方才被马冀才压在身下的女子见他被打成这样,惊声尖叫起来。
沈晏礼手中的动作一顿,抬起眸子才发现此人并不是宁望舒,他打心底松下一口气。
但看着这女子的衣着并不像良家女子,沈晏礼心中顿悟,心中的怒火燃得更旺盛。
他起身高抬起右腿,用了十成的力对着马冀才踢来过去,紧接着马冀才便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径直飞出了雅间外,重重的地摔在了地上。
马冀才痛得呲牙咧嘴,只觉得浑身经骨寸断,挣扎着起身都痛得他斯斯抽气。
打斗声和怒骂声吸引了无数来吉祥酒楼吃饭的客人,方才还在雅间的客人纷纷开门探出头来看热闹,就连一楼的散客都从楼梯那走上来,围在品茗轩外头看热闹。
“这男子似乎是马刺史家的公子?”有人将马冀才认了出来。
“这女子也好生眼熟,怎么瞧着是百花楼的绿腰姑娘呢?”
“噫,莫不是这绿腰姑娘的二位恩客争风吃醋打起来了?”
“我早瞧着那马公子不如明面上看起来正经。”
眼瞧着看热闹的人便要把话往沈晏礼的身上引,几位族兄连忙开口解释。
“诸位莫要误会啊,我家兄弟可是正经人,此番是为了伸张正义的。”
“那马冀才诓骗良家女子让我兄弟发现了,今日特来阻止的。”
众人看着几人穿着不凡,并不像寻常人,渐渐噤了声。
沈晏礼攥着马冀才的衣襟,一把将他拎了起来,“好你个马冀才,竟是个道貌岸然的畜生,光天化日之下竟在酒楼招娼。”
宁望舒和苏棠在隔壁的雅间将方才发生的一幕全都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