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流动的，餐厅是不变的，因此每个食客对这个餐厅来说都是过路人。”
“人也一样。”
谈论的话题上升到人生观，乔念听懂了他的开导，感激的冲他笑了笑。
暖色灯带发出的光柔和女人的脸庞，令她精致的五官有几分朦胧。
程庄不记得是哪个情感哲学家还是哪位酒肉朋友说过，女人伤感的时候有妩媚的美。
程庄片刻失神后喊她的名字，她抬头，他才继续道。
“刚才给了你机会，为什么不利用下？”
他说的是许知言要给她报销餐费，她为什么不说是和他私下聚餐。
他替她说是朋友聚餐，她为什么不顺着他的话回答。
乔念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紧张的抓住裙子蹭了蹭手心的汗。
程庄倒没有非逼着她说个答案，点到为止即刻。
“下去吧，你朋友应该在等我们。”他主动终结话题。
“好。”
两人下楼，苏白果然在，也因为她在，后面的气氛一直很活络，直到用餐结束。
和程庄分开后，苏白迫不及待的问她：“你觉得程庄怎么样？”
乔念想到对方几次的试探和提点，中肯的道：“人很好，但是——”
“别但是，人好、有钱、脸好就够了。”苏白打断她的话。
“我不来电，既然你对他评价这么高，要不你和他试试？”
苏白一副见鬼的表情。
“这么优秀的男人都不来电，你是不是对许知言还余情未了？”
今夜，乔念又失眠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苏白那句“你是不是对许知言还余情未了”……
周五的闹钟准时响起。
苏白没有醒，她轻手轻脚的起床洗漱，出门上班。
照例从楼下买杯咖啡，她打着哈欠进办公室看到同样打着哈欠的宁佳洋。
“昨天加班？”
宁佳洋给她比个三。
“加到今天凌晨三点？”
对方给她一个你猜对了的眼神。
“交付日期提前了，贾总让加班改bug，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写的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