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荣也赶忙安抚几句。
祁景昼适时开口,“妈,这也是我应该做的,那些都不用提了,胡家那边我会去谢,您就照顾好爸,好好陪陪他。”
说着,他轻轻握了握温荣的肩,“这边既然没什么事,我先去见二叔,有点正事要处理。”
“好。”温荣点点头,“你快去忙吧,不用管我们,有司机和保镖,我跟孩子自己回去就行。”
“我让程飞留在这儿,有什么事你交代他。”
祁景昼安排好,这才动身离开医院。
祁景昼到的时候,娄骁正坐在二楼阳台上歇闲。
见他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又亲自拎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
“喝茶。”
祁景昼伸手接住茶盏,开门见山问道:
“二叔找我,是为公司的事,还是?”
“公司的事我管你?”
娄骁晃着摇椅,单手支头吊起眼尾,“现在已经八月底了,我是问问你,三月份的党派提名准备的怎么样了?”
祁景昼了悟,点头说,“都准备好了,二叔放心。”
“确定?”
“嗯,我之前已经都复盘过资料,确认无误。”
“你有几成把握?”
祁景昼沉凝说道,“板上钉钉。”
娄骁这才一脸地放心。
“你回来新加坡也有三四年了,这么久以来的筹划,对入选行动党是应该有把握的。只有顺利进入党派,一年以后才有机会竞争国会议员的选举。”
“我跟你说过,新加坡跟国内的政治策略不同,你的商业声誉跟政治地位必须同时兼具,这样sawal在新加坡的商业帝位才能稳立不倒。”
“成为行动党的一员,对你至关重要,掌控好自己不是最重要的,还要提防别人,在背后使坏,拖你后腿。”
祁景昼听完眼眸微深,点了点头。
“我知道二叔的意思。”
娄骁说,“除了这点,还有你入选之后的准备。”
“明年你最大的任务,是最快做好政商割离的准备,竞选国会议员一旦提名,就得提交商业利益剥离证明,那期间要暂停公司职务,专心投入到各处宣讲、座谈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