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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他的指尖划过我手背的纹路,像在临摹一幅早已刻进心底的画,而我忽然鼓起勇气,指尖划过他领口处露出的锁骨。那里皮肤白皙,却在雨水的浸润下泛着淡淡的粉,我的指尖刚触到他的皮肤,就被他猛地抓住手腕,按在槐树干上。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灼热,而我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情欲与克制,像即将决堤的洪水,却又在触到我惊恐的眼神时,忽然软下来。
    第六章:槐花糖黏住的占有欲
    暮春的阳光把药铺的木桌晒得暖烘烘,我蹲在灶台前捣槐花,木杵撞在陶钵里发出“咚咚”声。沈砚之倚在门框上,月白衫角扫过门槛,指尖捏着我昨天送他的糖糕纸——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两只牵着手的小人儿,大的戴玉冠,小的扎着揪揪辫。
    “阿桃在做什么?”他忽然凑近,滚烫的呼吸扑在我后颈,吓得我手一抖,捣好的槐花泥溅在他袖口。
    “糟了……”我慌忙拽住他的袖子,指尖触到锦缎的顺滑,却被他猛地抓住手腕,按在陶钵边缘。他低头盯着我掌心的槐花泥,忽然张嘴咬住我的指尖,舌尖卷过泥渍的触感让我浑身发软,“糟了?不,这是惊喜——是你送给我的、带着体温的惊喜。阿桃,你知道么?比起那些精致的绣帕,我更喜欢这沾着槐花泥的手,更喜欢这双手为我做糖糕、抄书、画下千万个‘砚之’的笨拙模样!”
    他的舌尖舔过我指尖的槐花泥,连指缝都不放过,湿热的触感让我浑身发烫,膝盖几乎发软。他忽然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指尖按在他唇上,轻轻蹭了蹭,像是在标记属于他的味道,而我清楚地看见他耳尖红透,连睫毛都在微微颤动。
    木杵在陶钵里晃出涟漪,我盯着他垂落的睫毛——阿桃日记里写过“公子睫毛像小扇子,一扇就能扇落槐花瓣”。此刻这把“扇子”在眼下投出阴影,落在我掌心,却被他忽然攥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教我做糖好不好?你昨天说,槐花糖要加三倍的蜜——不,我要加十倍,加一百倍,就像我对你的喜欢,永远没有尽头!”
    他的指尖裹着槐花泥,笨拙地捏着糖团,忽然把沾着泥的手伸过来:“阿桃看,我捏了个‘砚之’——不对,不是‘砚之’,是‘阿桃的砚之’。你看这歪歪扭扭的轮廓,多像你看我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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