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槐树叶被风吹落,落在婚书上,盖住了“与子成说”四个字。我攥着断簪,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原来一切远未结束,沈砚之的隐瞒,表妹的疯狂,神秘人的出现,还有玉佩里藏着的“蝴蝶宿主”秘密,像张巨大的网,将我困在其中。
而沈砚之此刻在哪里?他真的如神秘人所说,一直在骗我吗?怀里的遗书还未打开,门外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蝴蝶面具人忽然停在衣柜前,指尖敲了敲柜门:“阿桃,别躲了,我们该聊聊你娘留下的‘蝴蝶契约’了。”
第二十六章:蝴蝶面具下的契约
衣柜门被推开的瞬间,我攥着断簪往后缩,却被面具人指尖的银链缠住手腕。他摘下蝴蝶面具,露出左眼角的蝶形胎记——竟是沈府失踪多年的账房先生,王伯。
“阿桃姑娘,别害怕。”他指尖划过玉佩上的蝴蝶纹,银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枚玉佩,是你娘留给你的‘蝴蝶契约’信物,当年她用性命护住你,就是为了让你在成年之日,接过这枚象征‘绣娘血誓’的信物。”
“契约?”喉间发紧,断簪在掌心硌得生疼,“什么契约?我娘她……”
“当年沈老爷为了夺取绣娘手中的‘蝴蝶秘图’,设计害死了她。”王伯忽然掀开袖口,露出与我玉佩同款的蝴蝶刺青,“秘图里藏着沈府私铸铜钱的证据,而你,作为绣娘唯一的血脉,是开启秘图的‘宿主’。”
门忽然被撞开,沈砚之的月白衫染着血迹,手里攥着那封未拆的遗书:“阿桃,别信他!当年父亲确实对不起绣娘,但我一直在查……”
“查?”王伯忽然冷笑,银链缠上沈砚之脖颈,“你爹害死阿桃的娘,你却顶着‘沈府公子’的身份接近她,说吧,是不是想抢秘图灭口?”
沈砚之的指尖在遗书上发颤,我看见他眼底的慌乱:“阿桃,我发誓,我接近你不是为了秘图……”话未说完,银链猛地收紧,他咳出鲜血,滴在我婚书的“桃”字上。
第二十七章:遗书中的血色秘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