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面具父亲的血色过往
药铺的空气里飘着铁锈味,戴面具的男人缓步走近,沈砚之忽然攥紧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个“忍”字——那是重生前他练剑时常用的暗号,意味着“先听,后动”。
“砚之,阿桃,别来无恙。”面具下的声音带着与沈砚之相似的清冽,却多了份岁月沉淀的沙哑,他抬手摘下面具,露出与沈砚之七分相似的面容,左眼角有道与我母亲日记里画过的、相同的刀疤,“我是沈砚之的父亲,也是当年被你们误以为‘已死’的……沈明修。”
沈砚之猛地后退半步,指尖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与父亲手中玉佩的蓝光遥相呼应:“你当年明明……父亲书房的密卷里,记载着你坠崖的记录。”
“密卷是我故意留下的。”沈明修指尖划过玉佩边缘,蓝光里浮现出与母亲日记相同的蝴蝶纹路,“二十年前,我发现暗卫营借‘蝴蝶契约’操控血脉的阴谋,为护你们周全,不得不假死隐姓埋名——阿桃,你母亲临终前托我护你,可我终究晚了一步,让你卷入了契约的漩涡。”
我攥着断成三截的槐木簪,忽然想起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的那幅残缺画卷——画中两位女子并肩而立,其中一位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襁褓边缘绣着与我身上相同的蝴蝶纹。“你当年为何要害我娘?”喉间发紧,指尖蹭过簪头的银片,“母亲日记里写着,是你亲手刺向她的心脏。”
沈明修忽然低头,声音发颤:“那把匕首上涂了‘假死药’,你娘临终前与我约定,用‘血脉假死’骗过暗卫营——她知道,只有自己‘死亡’,暗卫营才会放弃对双宿主的追杀。”他忽然掏出枚银戒,戒面刻着“护”字,与沈砚之的玉佩纹路一致,“当年我刺向她的,是左胸旁的位置,她的心脏……早就因契约之力转移到了玉佩里。”
沈砚之忽然踉跄着扶住桌沿,眼中泛起水光——那是作为儿子,从未见过的父亲的脆弱。我忽然想起母亲日记里被血染红的那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