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域深处,槐月的神魂忽然睁眼,指尖划过镜棺边缘的“桃砚”刻痕,轻声叹道:“傻孩子,真正的破局之法,从来不是献祭,而是让镜灵血脉与星砂之力彻底融合……只是这过程,要经历万镜噬心之痛。”
碎镜的反光中,阿桃看见沈砚之的镜影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数世的“他”在向她微笑——云渊江湖的少庄主、现世都市的书店常客、星际时代的机甲战士,每一个“他”,都在重复同一句话:“阿桃,别怕,我在。”
镜域的风掀起她的衣摆,槐木剑与星砂剑在共鸣中化作光蝶,冲向镜域核心的“规则之眼”——那里,藏着关于“双生镜像”的最终真相,也藏着这一世最大的危机:当镜灵血脉与星砂之力融合,是能改写镜域规则,还是会引发墟渊界的灵气暴动?
而沈砚之始终握着她的手,指尖的温度比任何灵力都更温暖,就像无数世前那样,无论前方是火场、废墟还是镜域深渊,他的手,永远是她最坚实的锚点。
第一百二十二章:生母神魂
镜棺群的幽光映着阿桃苍白的脸,她望着中央镜棺中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生母槐月,指尖在镜棺上凝出层薄霜——那是镜灵血脉觉醒的征兆,带着墟渊界少见的“阴寒灵力”,却在触到沈砚之的星砂之力时,化作温润的槐花香。
“砚之师兄,你说镜灵使的神魂能映照人心,那我母亲她……”阿桃忽然看见槐月的睫毛轻轻颤动,镜棺内侧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小字,像是用血泪写成的日记,“‘阿桃满月那日,故友抱着她在槐树下转圈,说她的眼睛像沾了露水的星子。’‘镜域异动时,故友替我挡下镜灵反噬,剑伤在左肩,从此再不能提重剑。’”
沈砚之的呼吸凝滞,这些细节从未出现在宗门典籍里,却与他体内的旧伤完美契合——这一世,他左肩确实有块月牙形的疤痕,师父说是“幼时被妖兽所伤”,此刻才明白,那是前世替槐月挡下镜灵攻击的印记。“原来你母亲与我……前世有故人之谊?”
“不止如此。”镜影的声音从镜棺缝隙里渗出,她不知何时附在槐月的神魂上,指尖划过日记里“双生女儿”的记载,“槐月有双生女,姐姐被留在镜域做了‘守镜人’,妹妹随母姓槐,名阿桃——只是你们不知道,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