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了?”他递过温热的桂花糖,指尖划过她掌心的茧子,“这次的标题‘魔阴花败,真心不败’,比上次的‘影魔现形,正义永存’更妙。”苏桃笑着接过糖,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指尖抚过报纸上的“苏明远”三个字——她终于替父亲写完了真相,也替沈家洗清了冤屈。
“砚之,你说我们以后……”她刚开口,忽然被他握住手,男人掌心的砚纹与她的桃印相触,淡金光芒化作小槐花,落在她发间。“以后?”他忽然低头,鼻尖碰到她的,“以后你继续写你的民生百态,我继续破我的奇案怪案——不过嘛……”他指尖划过她腰间,惹得她轻笑出声,“苏记者得让我当专属侦探,不然那些追求你的狂蜂浪蝶,我可应付不过来。”
她想起这几日,报社主编换人,新主编总给她送鲜花;侦探社也来了个女助手,总缠着沈砚之问东问西——但她知道,他掌心的砚纹,只会为她发热;他眼中的光,只会为她停留。“好,专属侦探——”她忽然踮脚,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就像你是我的专属护花使者一样。”
远处传来黄浦江的汽笛声,沈砚之忽然掏出那半枚玉佩,与她的合为一体——玉佩中央的“桃砚共生”四字,在阳光下格外清晰。他忽然想起小时候,苏伯父教他刻字,说“砚之,桃儿的‘桃’,是木兆桃,兆头好;你的‘砚’,是石见砚,见真心——木石相契,便是一辈子。”
“一辈子……”他低声重复,指尖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阿桃,等时局稳定了,我们去苏州买座院子,种满槐树,再养只猫——就叫‘砚桃’,好不好?”苏桃笑着点头,鼻尖嗅到他身上的沉木香——那是比任何香水都好闻的味道,是让她安心的味道。
忽然,报社楼下传来报童叫卖声:“号外!沉渊侦探社破获最后一桩鸦片案,幕后黑手伏法!”沈砚之望着她眼中的光,忽然低头吻住她——这次的吻,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带着对未来的期待,他指尖扣住她后颈的胎记,淡金光芒在两人周围流转,竟让楼顶的槐树叶发出微光,像在为他们喝彩。
“阿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