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还知一条近路只需一条小巷的距离就能到达,只是马车过不去,得步行穿过。”
车夫被寒风吹得踉跄,见陆晚宁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指着不远的小巷。
“夫人就是那儿。”
陆晚宁冷冷的瞥向车夫指的小巷,眸光晦暗。
“改道从东面绕路回府。”
车夫对陆晚宁的决定明显一愣,“夫人,老夫人急着要见您,您不如从小路回去也免得耽搁一个时辰。”
“我说绕路你没听懂?”
陆晚宁不轻不重却带着以往不同的威慑力。
车夫在与陆晚宁视线对上的一瞬,暗自叫苦,明明有近路不走,非要绕远路。
果真是在国公府受了难,就拿他们这群下人发泄。
埋怨归埋怨,陆晚宁到底是府上的主母,她的话车夫只能照做。
“小姐,奴婢觉得车夫说的不错,一条小巷的距离又何必多花一个时辰。”
春桃不解,只觉得眼前的女子身上带着和以往不同的疏离。
陆晚宁却只盯着小巷的方向,前世她那位婆母谎称身子不适,她为了能尽早赶回去,便听了车夫的提议,进了小巷。
也是在那条小巷她看到一个被厚厚的襁褓裹着,被放置在篮子里的婴儿。
孩子的哭声加上到处冰天雪地,让她生起恻隐之心,将孩子抱回侯府,谁知这一抱就是十八年。
今生的她只愿离那孩子远远的,陆清瑶造下的孽凭什么让她来还!
“那小巷黑沉沉的,我看了不舒服。”
陆晚宁淡淡的说着,没有过多的解释。
马车一路颠簸,将近一个时辰才回到侯府。
“夫人炉子。”
春桃给她系上披风,将炉子塞到陆晚宁手中,从远处看便造就陆晚宁整个人鼓鼓囊囊,似怀里抱着什么东西。
她刚下马车,便听到管家朝里大喊,“侯爷,夫人回来了!”
脚步声接踵而至,急步赶来的江熠当看到回来的陆晚宁时,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喜悦。
陆晚宁没有上前,只是冷冷与他对视。
前世的江熠从成婚之后对她都是相敬如宾,他会在婆母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