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19……29
“才29张，我退步了。”
两位黑衣保镖闻言震惊地互相对视了一眼，一上午啥都没干就入账2900元，还说自己退步了？
其中一个保镖默默地举起手，小声问道，
“妹子，我能知道你不退步的时候赚多少吗？”
“上次本来要给你们还债的那张卡里的钱，是我三天所得，不过那个就不是卖卖符这么简单的了。”
“简单？”
两黑衣保镖吞了个口水后，再次对视一眼。
“妹子，你还收徒弟吗？”
旁边老道爷闻言，老死鱼眼瞬间迸发活力，也用渴望的眼神盯着涂九九。
貌似在说，我也想拜师！
“你们就别想了，你们不是入这行的料。”
涂九九见他们听了似乎有些伤心的样子，无奈道，
“你们不入这行能活到99，入了这行可能明天就小命不保，这样，你们也乐意？”
两黑闻言瞬间不抑郁了，那还是算了吧。
我们想好好活着！
天桥摆摊第二天，两黑一改第一天冷气外放的傲气，对着涂九九各种嘘寒问暖，甚至连称呼都改成了涂大师。
涂大师是个好人啊，他们怕她逃债把她像看犯人一样看着，但是涂大师不但不埋怨他们还请他们吃饭。
“涂大师，我们商量了下昨天那个条幅太寒酸了，今天一大早找人现做了一个，你看…”
乍一看到那大红条幅，涂九九差点把水喝进气管里。
“呵呵，你们觉得好就好。”
涂九九默念：我不是在搞传销，我不是在搞传销……
今天天桥上刮着丝丝小雨，没几个来摆摊的。
涂九九张开手掌、接了几个小雨丝，念叨道，
“今天有点小清凉~，适合……”
一黑衣小弟好奇问道，“适合什么？”
“适合认亲！”
……
说曹操曹操就到，只见一辆加长版的黑色劳斯莱斯轿车停在了天桥下。
昨天那个胖大妈打开车门就指着天桥上的涂九九说道，
“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