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刘向红忍不住道,“说起来猎狗也真是挺不容易的,家里看门的狗子成天就趴在那里就成,哪里还要去野外辛苦。”
“猎狗受了苦但是也能得到回报,它们吃的比看家狗好。”白杜鹃笑着把笨笨拉到面前,“干妈你看笨笨这身皮毛,是不是又油又亮?”
“那倒也是。”刘向红表示赞同,“看家的狗子一天就吃一顿地瓜苞米糊糊就成,谁家也不会直接拿肉来喂它们,人都吃不饱呢。”
“所以笨笨,你是喜欢打猎还是看家?”白杜鹃故意逗笨笨。
也不知道笨笨是不是听懂了,它马上冲着白杜鹃叫,两只耳朵还一动一动的,就像是在赞同她的话一样。
白杜鹃又和刘向红说了几句话就带着自家的狗和驴子回了家。
不一会功夫杨建设过来了,他把自己晒的干草和打碎的苞米杆子用独轮车拉了过来。
两人忙活了四十多分钟,才把半空的仓房收拾好。
驴子歪歪顺利入住。
它走进仓房后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好奇地用鼻子碰碰这,啃啃那。
白杜鹃又把萨摩耶放了进来。
大嘴和小玉也进来了,但是很快就跑了出去。
它们不想在这种封闭的屋里待。
杨建设试着赶了几次也没能成功。
“算了,先不管它们了。”白杜鹃道,“先把门关了,等刮大烟泡的时候我再把它们叫进来。”
杨建设只好放开了刚刚抓住的大嘴。
大嘴欢快地跑开了,去了它最爱待的角落挖土。
冬天的地都冻上了,它挖不动,但就算这样也被它把土面刨的溜光郑亮。
白杜鹃刚把仓房门关上,院门口有人喊她的名字。
小玉和大嘴同时冲到院门口,对着外面的人汪汪大叫。
白杜鹃走到院门口,“谁呀?”
院门外站着一个民兵,“杜鹃,大队部有你电话。”
白杜鹃一愣,“知道是谁打来的吗?”
“……姓汤,他说十五分钟后会再打过来。”
“好,我马上过去。”
杨建设回了家,白杜鹃锁了门去了大队部。
所有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