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这么说了,那我就直言不讳了!”林燕如巴不得要说话,见她递过话匣子,急忙接下,“想必诸位皆知晓,沈家有两子,大公子因殴打同窗,被驱逐出学堂,便再没见过他人了。”
“至于二公子就更有意思了,听说他去了趟赌·场,欠下几十万的赌债,沈二小姐将人捞出来之后,便再没出过府,说是身子不佳,需要卧床静养,具体的情况谁又知晓呢?”
话里话外,皆是对沈家的嘲讽和不屑,又向沈萋萋投以挑衅的眼神。
沈萋萋,你与战王有婚约又如何?
我身后可是有魁首兄长,丞相父亲,贵妃嫡姐,岂是你个落魄侯府能比拟的?
这话她虽未说出来,沈萋萋却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
只可惜,她的挑衅用错人了!
她可不在乎!
“原来,林小姐对我沈家的情况这般关注啊!倒让人有些意外!”沈萋萋似笑非笑地道,意有所指。
林燕如被怼的一时语塞,又不甘心落了下风。
情理之下,她毫不客气地道出心中所想,“我乃堂堂丞相千金,为何要关注你侯府的情况?你的两位兄长已成了废物,我兄长可不同,光耀门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她的这份自信的确是头一份的,榜都没放出,她便如此笃定此事。
只可惜,自信过头就成了自大!
沈萋萋淡淡一笑,对此不屑一顾。
像这种自大没脑子的人,她实在不愿同她再说下去了。
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那就拭目以待!”
撂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她起身就走。
林燕如再气,也只能在原地咬牙切齿。
半月后,亦是放榜之日。
早朝。
战荣邵喜笑颜开,难得没冷着脸,“今日乃科举的放榜之日,据说今年的状元很有意思啊!诸位卿家可知晓?”
有官员应声,“自然知晓,状元乃一寒门子弟,除此之外,此次入围的亦有不少寒门学子。”
“非也!”战荣邵笑着摆手,“爱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这位状元是以寒门子弟参加的科举,可他还有个身份,正是永安侯府的嫡子沈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