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担心。
沐子衿却是摇了摇头,将眼底的苦涩压下,不想被人看出端倪。
“我的事你还不清楚?哪有什么事,不过是关心你罢了。”
又悄声说:
“我知端王世子一直心悦于你,那你呢,你可心悦于他?”
提到端王世子,宁雪瑶没有半分激动,反而出奇的平静。
那不是提到心爱之人时的表情。
她只说:
“你还未曾议亲,就心悦心悦的,怎么这么不知羞?”
又把话题转回了她的身上:
“我还没问你呢,你与顾公子又是怎么回事?什么误会?什么私下相见?你就不怕秦王殿下吃醋?”
沐子衿道:
“之前的确是有误会,如今解开了。”
宁雪瑶很有分寸,没问是什么误会,只说:
“之前我就同你说,顾公子为人高洁,做事亦光明磊落,偏你不信,这下好了,还巴巴地去找人道歉,你可受得了?”
沐子衿很骄傲,也很倔犟,从来不会向人低头,宁雪瑶最是了解。
“为人高洁,光明磊落?”沐子衿故意打趣宁雪瑶,“如此不吝赞美,宁姐姐怕不是心悦顾公子吧?”
她试探着。
即便顾沧澜想要宁雪瑶,但宁雪瑶亦是对她很重要的人。
她可以赎罪,牺牲自己任何都行。
但她不能牺牲旁人。
旁人没有义务替她赎罪。
宁雪瑶依旧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她,无奈摇头:
“我瞧着,春心荡漾的人怕是你吧?”
沐子衿心中暗忖,两次试探,宁雪瑶都没有反应。
看来无论是端王世子,亦或顾沧澜,都不在她的心里。
沐子衿没忘记此行的“大事”,又随意逛了一会,便跟宁雪瑶说要去更衣,先一步离开了花林。
法华寺虽不是皇家寺院,但由于其住持了无方丈在民间甚有威望,故而法华寺倍受推崇,也常引来许多贵族上香祈愿。
贵人们来得多了,寺院里的和尚自然有了分辨,供信众休憩的寮房亦分了三六九等。
沐子衿却没有去专供贵族们休憩的寮房,而是往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