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皎月问她为何不好好休息,这时折腾什么。
她告诉母亲,她所做之事,都是为了找出害了沐简兮的凶手,让母亲稍安勿躁。
她将事先向顾沧澜索信、故意让人看到,及今日在法华寺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梁皎月听后,脱口而出:
“如此说来,是沐清音在你院子里安插了眼线?”
顾沧澜的信上只写了三个字,“春日宴”。
只要看过了这封信,就很容易联想到,沐子衿与顾沧澜要在春日宴上幽会。
若不是知晓了这封信的内容,沐清音又怎能说得出那种话?
只能是院子里的人吃里扒外。
梁皎月并未怀疑苗芙蕖。
就凭当初苗芙蕖能亲自跳下水去救沐简兮,梁皎月就不会怀疑她。
沐子衿笑道:
“母亲,眼线定是有的,但究竟是谁安插的,还未可知。”
她依旧没有告诉母亲柳月华母女之事。
母亲眼里容不得沙子,又事涉亲生女儿,她怕母亲沉不住气。
沐子衿说:
“母亲,您把沐清音叫过来,只说有话问她,随后再与女儿演一出戏。”
梁皎月想到了什么:
“就是你那日说的戏,如今是时候了?”
沐子衿笑着点头。
沐予安好奇地把头伸了过来:
“阿姐,演什么戏,为什么只有你与母亲知晓,却不告诉我?”
沐子衿戳了一下他的头:
“待会你就知道了,而且你定会演得很好。”
梁皎月拉着沐子衿的手,眼中少有的露出赞赏:
“我的子衿真的长大了,如今只用一封信,就能算计出这么多。”
她拍了拍沐子衿的手:
“看来以后娘可以依靠子衿了。”
从前梁皎月看沐子衿,大多是无奈,有时还会气她没个闺阁女子的模样。
但自己生的女儿,喜爱是从未停止的。
只不过沐子衿更让她操心些。
如今见沐子衿好似一夜之间长大,她除了欣慰,还松了一口气。
沐予安又把脸伸过来:
“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