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顶多是挨几个巴掌,罚几天跪。
而后者,可就不是能轻飘飘揭过的了。
楚琳琅已经对苗芙蕖五体投地。
她拉着苗芙蕖的手,感激涕零:
“芙蕖,幸好你在这里,不然我们可就要落入别人的陷阱,遭大难了!”
苗芙蕖叹了一声,亦眼眶通红,感同身受似的:
“姨娘,说句不中听的话,我小娘和您都是这偌大沐府里的野草,咱们若不抱团取暖,还有谁能来同情咱们、爱护咱们?”
楚琳琅拍了拍她的手背:
“是啊,说到底,咱们才是一口缸里的鱼啊!”
楚琳琅出身勾栏,因为美貌出众,床笫之欢又无人能及,故而沐逸铮才将她纳进了府。
男人有几个不好这口?
起初进府的时候,她利用床笫之事,将沐逸铮拴得牢牢的。
每天变着花样地服侍他,让他欲罢不能。
那个时候,楚琳琅以为自己的好日子就要来了,甚至想过,也许有朝一日,能与梁皎月一争高下。
可是她错了,错在太天真。
梁皎月的父亲乃当朝宰相,梁皎月堂堂宰相之女,一品诰命夫人,岂是她一个如蝼蚁一般的勾栏女能比的?
有一次,她仗着沐逸铮的宠爱,当面挑衅梁皎月不解风情。
梁皎月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眼中满是鄙夷,随后便让她的婢子将她押着跪在地上,让婆子掌了她的嘴。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梁皎月,还大言不惭地警告她,若是让沐逸铮知道了,定然饶不了她。
结果她当即就把沐逸铮请了来,问他,一个妾室当面数落顶撞当家主母,她这个当家主母有没有权利管教她。
沐逸铮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对梁皎月说,后宅之事,任凭她处置,随后便拂袖而去。
那时楚琳琅才明白,原来沐逸铮不过将她当个阿猫阿狗在养着。
她在他眼里,就是个玩物,连个人都不算。
在他心中,家族荣耀、自己的脸面,才是第一位的。
那天,梁皎月直打到她承认自己错了,向她磕头求饶,才算罢了。
梁皎月还告诉她,今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