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继续说道:“刚才你没在院里,傻柱今儿也相亲,我在门口亲口告诉那个姑娘是傻柱的相亲对象,你猜人家许大茂怎么着?”
闫解成坐在凳子上,斜靠着墙说道:“还能怎么着,肯定是给傻柱搅和了呗!”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说道:“要真实性这样还用我跟你说啊?”
“这许大茂要是以前,兴许真就像你说的那样,张口就说傻柱坏话了!”
“今儿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傻柱那相亲对象问许大茂他人怎么样,人许大茂说挺好的!”
“你可别忘了,许大茂现在这幅样子,可是傻柱给打的!虽然赔了钱,但这成天汤药不断,遭罪的可是他啊!这可是大仇了!”
“他能就这么放过傻柱吗?”
闫解成毫不在意的说道:“您说这么半天,这跟人张建军有啥关系啊?”
阎埠贵觉得这个儿子不行就放弃吧,幸好还有解放和解旷,转头看了看坐在墙角的两人,又缓缓低下头。
随即又对闫解成说道:“你怎么就不开窍呢!”
“这许大茂成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这院里的事儿人家能不知道啊?”
“要不是张建军点拨他,这许大茂都不用秦淮如上场,直接就能送那姑娘回家!”
闫解成听了这话一脸懵逼,疑惑的问道:“什么秦淮如上场?今儿傻柱相亲也黄了?”
阎埠贵无语的看了他这个二逼儿子一眼,说道:“你这学都上狗肚子里啦?这句话重点在哪你知不知道?”
闫解成试探着说道:“送姑娘回家?”
“”
阎埠贵真想给这个大儿子回炉重造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