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银票交给阿佐,又叮嘱了阿佐一些注意事项,便让阿佐立马出发,前往水盗约定的地点赎人。
接着,谢韫心又用身上仅剩的碎银,在并不怎么繁华的城西,租了一个小院子,将玄烬从凤栖客栈转移了过去。
由沈三白、沈知墨日夜轮流看守,照顾。
而谢韫心则暂时住在太子府。
因为太子刚回归,满朝皇亲贵胄、文武百官,皆前前后后、陆陆续续地登门拜见,当然里面不乏存异心,特意来探察虚实的。
若被接回的是真太子,大可霸道的以太子需要养伤为由,全部拒之门外。
偏接回的是个冒牌货,那便需要高调的证明了。
再加上这几日天气炎热,容易流汗花妆,如此一来,谢韫心这个化妆师就要随侍“太子”左右,随时补妆了。
如此,忙碌的过了五天,好在相安无事。
是夜。
太子府落门。
太子的寝殿里却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对话。
“疼……好疼……”
“忍忍。”
“轻……轻点……”
“别动。”
喊疼喊轻点的是男人的声音,说忍说别动的是女人的声音。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长意。
而女人,自然是谢韫心。
因为,谢韫心在给李长意卸妆。
一般情况下卸妆是不会让人产生痛感的,然,李长意由于近期天天化妆、补妆,脸上闷出了痘。
为了明天的上妆效果,谢韫心给他卸妆的同时,必须下狠手清理掉这些痘。
所以,这才把李长意疼的直叫唤。
就在这个时候,寝殿外传来一道清丽的女子声音:
“殿下,属下有事求见。”
来人正是斩秋,听声音,竟带了几丝隐忍的火气。
闻声,李长意立即噤声。
既而,紧张的望向谢韫心,问道:“她怎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来了?听这口气,好似来兴师问罪的。”
“确实。”谢韫心认可的点头,反问道:“你是不是哪里没扮好,惹到她了?”
李长意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