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那丫头,还真是得上天庇佑,一次就有了身孕。”
隐匿在阴影里的半张脸上满是阴沉,陈氏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握住白珍珍的手。
“乖女儿,女婿再如何宠爱你,也抵不住有个孩子傍身,国公府怕是要变天了。”
若是寻常人家,陈氏倒也不会这么担心。
可谁让叶青鹤没有生育能力呢,林清浅腹中的孩子,是国公府唯一的希望了。
白珍珍垂下眼帘,嘴角露出一抹惨然的笑,她的手轻轻拍在陈氏的手背上,尽量放轻语气宽慰道:“娘,这件事儿急不得,夫君他还年轻,再说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止住声音,抬起头来四处打量,谨慎说道:“女儿总觉得乐安县主一定和当年的白院正有关系,白院正医术高超,夫君的病症,在他眼里不算什么,若是能请来乐安县主给夫君治病,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陈氏拧眉看着她,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妥。
“你真的有证据,证明乐安县主是白院正的私生女?我看着他们两个也不像呀。”
听到证据二字,白珍珍咬了咬唇,眼底流露出一抹心虚之色。
“白院正当年被判了满门抄斩,即使乐安县主真是他的私生女,她也不可能冒着杀头的风险给女婿治病。”
陈氏如是说着,眼底满是担忧。
白珍珍却不以为意,神色颇为傲慢地说道:“倘若我能抓到她的把柄呢,一定能逼她就范。”
说着,白珍珍冷笑一声,“待她将夫君治好后,我就去圣上面前戳穿她的身份,不过是乡下的野丫头,凭什么与我平起平坐?”
听了白珍珍的想法,陈氏心口猛然震动几下。
她连忙伸出手,按在胸口前揉了揉,神色紧张地说道:“乖女儿,这可使不得,咱们怎么能做那种过河拆桥的事儿?”
“依娘看,林清浅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孩儿也就罢了,若是男孩…”
陈氏语气陡然一转,那双温和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意,“这世上有不少女子死于难产,倘若林清浅生产时出了什么差错,也不足为奇。”
听了这话,白珍珍眸色一惊,茶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