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自掏腰包,借我们家的铺子锻造了这把剑,他每天敲啊锤啊,衣服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手上的茧,破了又长,长了又破,说实话,我看了都心疼。
这大冬天的,一共十来天每天都汗涔涔呢!”
裴云舒心里一暖,这家伙还真用心。
却是金柱扫了裴云舒一眼,再次啧啧赞道:
“这亲手打造宝剑就罢了,但你知道这把剑总共花了多少钱吗?”
“多少钱?”
“二十万两。”
呼!
你是财神爷啊?一把宝剑就二十万两?
裴云舒再次被有钱人的价值观震惊到了,这样的男人好傻,可是好可爱!
她不禁问道:
“一把剑而已,怎么就那么贵了?”
金柱叹了口气:
“像铁矿石这类材料倒不贵,主要是些稀缺铸剑材料昂贵。
像炎晶,便得一千两,九曜石一千两,各色珠宝数万两,据说啊。”
“据说什么?”
“据说他把身上的钱花完了,去食铺吃东西没有钱付,后被人赶出来了!”
轰!
还真的是为了这把剑,弄的丢脸大街啊?
裴云舒吐槽了句,然而不知为何,一股莫大的震撼还有喜悦充斥着裴云舒的心田,仿佛一朵花被阳光温暖照耀。
金柱瞧着裴云舒面如春花,淡淡一笑:
“姑娘,这小子哪儿的人啊?”
“云州的。”
“那好地方,我告诉你,男人家家的,都是风流的种子,他肯这样待姑娘,姑娘可千万不能让他被别的姑娘抢走啦?”
裴云舒呵呵一笑:
“谁知道呢?不过我看的上他,看不上他,还两说呢。
谢谢您今儿的话,我知道了,回见了您嘞?”
“回见。”
金柱冲裴云舒招了招手,裴云舒便出了屋子。
瞧着裴云舒走远,弟弟银柱走了出来:
“唉,终于走了,可算不是要银子的。”
金柱却翻了个白眼给他:
“你小子尽管抓着一个老实的坑吧,晚些进衙门了就不张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