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他的黑雾虽然在减弱，但我们也不能再耗下去。”
黑影的笑声再次响起，但那笑声中带着一丝勉强，像是硬生生挤出来的一般。
“你们以为这样就赢了吗？
“可笑至极！”
黑影的声音越发沙哑，仿佛是从深渊中挤压出来的颤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黑雾在他的周身翻腾，却不再像之前那般浓郁，反而稀薄得像一缕缕残破的纱巾，随风摇曳。
李凯冰的拳头攥得更紧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火焰在他的掌心跳动，映照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你以为我们会怕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气。
“无论你是人是鬼，今天都得交代在这儿！”
苏婉清的剑尖微微下垂，寒气依旧在剑身上流转，但她的气息已然平稳了许多。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下一次进攻的机会。
白枫缓缓站起身，脸上的神色有些意味不明。
“李凯冰说得对，”白枫这个时候突然说了一句。
“只要击败面前的这个家伙，我们兴许就能够通关副本。”
此话一说出口，苏婉清跟李凯冰两个人脸上的神色明显变得激动了起来。
白枫的声音刚落，黑影的笑声便戛然而止，猩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冷。
他的身影在黑雾中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却又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威胁。
“狂妄的人类，”黑影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股压抑的愤怒。“你们以为自己真的能击败我？”
“试试就知道了。”
李凯冰冷冷地说道，声音低沉而有力。
“小心点，”
苏婉清轻声提醒，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他的力量虽然减弱了，但依然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