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嚼了几口面包,问道:“季时陨呢?”
“少爷当然是陪我们准少夫人去选订婚礼服了。”女佣故意用拖布推着简织杞的脚,她把脚放到哪里,女佣就拖哪里,“某些人不过是被少爷带回家几次,就妄想攀高枝了,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哪里能和我们少夫人比。”
简织杞听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被季时陨护在掌心的那些日子,这些人都不知道在哪里打杂。
“哼,等少夫人进门,某些人也该被扫地出门咯。”还有女拥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俨然一副这个宅子主人的模样。
简织杞不理她们,女拥气急败坏,一把夺过她刚递到嘴边的杯子,杯中的牛奶洒了她一身,杯沿也不慎磕到了她的牙齿,磕的她牙神经,酸痛酸痛的。
佣人惺惺作态的道歉:“哎呦,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喝完了呢!”
其余佣人哄堂大笑。
简织杞忍无可忍,一把抢过女佣手中的杯子,将剩余的牛奶一滴不漏的浇到了女佣头上!
瞬间,女佣们都哑口不语,面面相觑。
被浇牛奶的女佣尖叫一声,伸手就要扇简织杞,简织杞握住女佣的手腕,甩到一边,骑到她身上,摁着她的手腕,狂扇起她的脸!
不一会儿,女佣的脸便被扇成了猪头肉。
其他女佣看不得伙伴被欺负,急忙掏出手机给季时陨打电话,打算恶人先告状。
电话刚接通,她便喊道:“先生不好了,简小姐无缘无故打人了!”
……
季时陨在和景家人看明天的订婚展厅,听到电话中的女佣告状,他拧紧了眉头。
“知道了,只要她不离开季宅,就任由她闹吧。”说完,他掐了电话。
景苑正好在他旁边听到,她好像没把自己当成明天的主角,“哟,没想到,堂堂季大少,还养了金丝雀呢。”
景苑爸妈和她的黄毛弟弟在厅堂转弯一圈回来,听到景苑说金丝雀,问道:“什么金丝雀?”
“没什么,在和季先生商量以后养个宠物。”景苑不愿和家里人有过多的交流。
她从小因为父母重男轻女,常年被寄养在陆栖冶的那个酗酒赌博的养父身边,后来,陆栖冶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