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内设浴室,浴室用布帘挡死,靠窗户的地方还放了宽边面浴缸。
简织杞回忆着简识凛曾经教给她的出逃办法。先是扯下浴室的布帘,随后踩在浴缸上,她的个子刚好能勾到窗户。
在窗户沿卡了个结。
门外,有女佣敲门,“简小姐,您还在卫生间吗?”
“对。”简织杞扮出虚弱的样子,接着卡着结筘,“我早晨喝凉牛奶,有些闹肚子。”
“需要叫医生吗?”好心护士问道。
简织杞连声拒绝。
看不惯简织杞的那几个女佣又聚在一起激烈讨论起来。
“公主命享不了的人,就是矫情。”
“就是就是,喝个牛奶就闹肚子,还是适合喝清汤寡水!“
……
女佣们说的话有多难听,简织杞都懒的计较了,她在卫生间的窗户爬上来,用刚才做好的布绳一点点往下出溜。
在庄园后面撒尿的一只黑色田园犬,看到她狂吠不止。
简织杞伸出食指抵在唇边,示意它噤声。那狗不叫了,她观察着四周的,有没有埋伏季时陨的人,顺着墙边,慢慢移动。
那条狗歪着脑袋看简织杞,她在出来之前,先规划好了路线。
因此她到公交站牌,一直是很顺利的。
下一班公交还有二十分钟才到,简织杞等的心急如焚,生怕被季时陨发现。
简织杞垂着头,再抬眸时,一辆漆面斑驳的面包车冷不丁横在了她跟前。她心底蓦地涌起一股不祥之感,直觉告诉她,麻烦来了。
不出所料,车门打开,两名戴黑口罩,身着花棉服的壮汉从车上下来。
简织杞谨小慎微地往后退着,脚步慌乱。
可那两名壮汉动作极快,眨眼间就到了她面前。
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其中一名壮汉猛地伸出手,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刺鼻的迷药味几秒钟钻入鼻腔,简织杞挣扎着蹬了几下腿,眼皮越来越沉,随后便陷入了昏迷。
两人架着简织杞上了车。
路过的一辆银色雷克萨斯的车主,正好看到这一幕,刚想下车阻拦,面包车快速驶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