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
又是这句。
阮清野无力地撑住落地窗,满心只剩下一个念头。
传言果然不可信!
什么克己复礼,禁 欲冷傲,饿八百年的恶狼都没他凶。
到最后,阮清野彻底昏睡过去,连被抱进浴室清洗都没醒。
再次睁开眼,房间里依旧昏暗。
阮清野习惯性地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没摸到,碰到了窗帘遥控的开关。
厚重的丝绒窗帘缓缓拉开,刺目的太阳光窜入房间。
她眨眨眼,彻底清醒过来。
第一时间去看大床的另一边,看到空荡荡的床铺,大大地松了口气。
浑身上下像被卡车来来回回碾过三遍,两腿间酸胀得厉害。
阮清野强撑着翻身下床,脚刚沾地,就跪在了地上。
忍了一晚上的话终于骂出声:“不知节制的混蛋!”
“混蛋?”
低沉好听的声音蓦然响起,夹杂着冰碴一般。
阮清野一僵,循声看去。
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伫立在门边,一身墨色高定西装,手上拎着个袋子。
英俊凌厉的面上无波无澜,看不透情绪。
傅寂川竟然没走?
他不是很忙吗?
怔愣间,傅寂川已大步走过来。
阮清野莫名想起昨晚被男人支配的恐惧,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
下一秒,就被男人打横抱起。
阮清野惊呼一声,本能勾住他的脖颈。
接触到大床,她下意识去推傅寂川,小声讨饶,“不要了。”
话落,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面上一阵发烫。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阮清野抬头看去,男人却依旧是那副面无波澜的模样,似乎刚刚的笑声只是她的幻听。
傅寂川松开手站直,居高临下地冷睨她,嗓音淡漠。
“晚上六点,民政局见。”
说罢,转身离开。
阮清野直愣愣地看着合上的房门,还是想不明白傅寂川为什么没走。
就只为了给她说这一句话?
换好袋子里的衣服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