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钊神色一凛,挡在了兰舒的面前,犀利的视线扫向了道长。
道长见此,有些心慌,但还是强装镇定。
刘云海犹豫了一下,显然被兰舒刚刚的话惊到了,但很快又恢复了镇长的威严,“几位,我不管你们是谁,擅闯别人民宅是犯法的,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闯入别人的家里。”
“趁我现在并不想跟你们计较,请你们立刻离开。”
玉瑾之一听有些不乐意,“那要按你这么说的话,你身为镇长却请这么一个不入流的骗子在这里做法,难不成是想要进去了?”
刘云海跟道长的脸色皆是一变。
“我女儿去世,家里正在办白事,你们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玉瑾之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悠闲地嗑了起来,“刚刚什么情况我们可全部都看着呢,还有院子里的这些,这是在办白事还是做法我想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
刘云海脸色阴沉,“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什么都不会就出来招摇撞骗,这宅子里阴气这么重,你除的邪祟呢?”兰舒清冷的声音带着嘲讽。
林远山一听这话,顿时豁然开朗。
“好啊,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来跟贫道作对的吧?你说我招摇撞骗?笑话!”
“老夫去邪祟的时候,你这小丫头片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喝奶呢!”
之后林远山看向了刘云海,“刘镇长,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将他们赶出去,要是误了时辰,到时候别说贫道没帮你。”
玉瑾之眼珠子转了转,“哎呀呀,刘镇长,你身后的那几位‘客人’可不太高兴呢,这种骗子一点用都没有,我劝你最好别相信。”
刘云海闻言浑身一僵,下意识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看见。
“装神弄鬼!”道士冷笑一声,从法坛上抓起一把符纸猛地朝着兰舒撒去,“看本道长的——”
扬出去的符纸忽然在半空中突然停滞,然后无声无息地化为齑粉飘散。
林远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怎么可能?
“你、你们究竟是谁?!”
“到底使了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