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突然扑通一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军人同志饶命啊!小道有眼不识泰山!这都是刘镇长请我来做法的,我就是混口饭吃,绝无害人之心啊!”
谢钊看都没看他一眼,对玉瑾之使了个眼色。
少年笑嘻嘻地摸出一根红绳,三两下就把道士捆了个结实。
“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军官同志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道士不停的哀嚎求饶。
玉瑾之只觉得有些吵,直接将他身上的那布包扯下,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兰舒已经迈步向屋内走去,刘云海见此想阻拦,却被她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刘镇长,”她声音轻柔七月不容置疑,“你确定要继续隐瞒吗?那些怨灵可不会永远满足只是……看着你们。”
谢钊皱眉,“妨碍公务不配合,刘镇长想进去?”
刘云海面色阴晴不定,最终咬牙没在阻止。
穿过前院,众人进入主屋。
屋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药味,混合着线香和某种腐败的气息。
刚踏入客厅,玉瑾之就皱起了鼻子,“什么味道这么重?”
兰舒的玉镯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荧光。
兰舒率先进了刘云海的屋子里。
一推门进去,。
众人便看见屋子里的床上躺着一个大肚子的孕妇,女人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胸口几乎没有起伏。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郑坐在旁边,用湿毛巾擦拭着孕妇的额头。
听到动静的老妇人一转头,见到这么多人明显一愣,“云海,这是……”
“妈,这几位是……上面派来查案的。”刘云海艰难地挤出这句话,又转向众人介绍,“几位,这是家母。”
老妇人警惕地打量着兰舒一行人。
“刘镇长,那床上这位孕妇是谁啊?”玉瑾之有点古怪的询问。
“这、这是……”刘云海额头冒汗,“这是我妻子的侄女,身子不好,加上怀孕了,就来我们家养胎……”
兰舒与谢钊交换了一个眼神。
但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