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压到镇上公社去,我会跟书记说明情况的!”被打的浑身是伤的赵长林,包扎完赶回了聂苍家的院子。
赵长林当了十几年的槐荫村书记,还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今天幸好是鄂伦人碰巧给聂苍答谢送礼,出手解决了这件事。
要是等赵长林缓过劲,今天不当场死几个人,这事情肯定不算完。
法不责众的大环境之下,阖村械斗在七八十年代末比比皆是,打群架死人上面也追究不出什么。
这件事要是就这么过去了,外村还因为槐荫村的人好欺负呢,以后跟别人争地界,争林场,争水源,谁还会怕你?
看着赵长林组织的槐荫村的汉子,聂苍放心的把这些人,全都交给赵长林处理。
被连图人等收拾过一遍,落在赵长林手上,要是不出出气,那才叫见了鬼了。
对于黄喜芬等人被鄂伦人拖到哪里,赵长林很机灵的没有多问,这件事自己最好是当做不知道。
处理完这些,跟在旁边的陆雪涵,帮着查看了一下聂苍的伤势,把他扶到屋里炕上休息。
又喊人去镇上请了医院的大夫来,给聂苍重新包扎缝线,心里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鄂伦人这次几乎出动了全族四分之一的人,帮着聂苍把院子和屋里打扫干净之后,准备的礼物也全都抬近了院子里。
尘埃落定,董秋娟带着聂连兄妹三个,急匆匆的冲进了屋里。
一进门,年幼的聂柔眼泪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落下:“哥哥……呜呜……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