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一脚毫无声息的尸身，赵无忧轻笑开口。
这番话，也确实在理。
总不会有人想要买到怯战蜥蜴，若是拼死搏杀之际，灵傀选择遁逃，那么局面便会大大发生改变。
“话虽如此，可赵师，倘若本性不在，那与自己催动有何区别？”
“我以为，相较于若做不到以自身压制灵傀的胆怯，理应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沉吟片刻，岳封依旧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只是话音刚落，却传来一阵笑声。
“岳长老所言差矣。”
“你不能要求每个弟子都同你这般。”
“要我说，既是要彰显神韵，便融入其原本姿态，让弟子们随意驱动，才是重中之重啊。”
嗤笑开口，于正阳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观点。
二人在不断争执，疯狂的想要表现自己。
可苏小凡的目光，却依旧停留在赵无忧身上。
彼时对方已经开始组建灵傀，且手法行云流水，那些脉络好似活了过来一般，融入骨骼之中。
噌——
随着一道金色灵火升腾，原本死气沉沉的骸骨，竟然动了起来。
形似巡视自己领地一般，这头冥影豹的灵傀，在巨大的平台之上来回踱步。
“你们觉得，这幅灵傀，有神韵了吗？”
并未理会二人，赵无忧的目光扫向诸位弟子开口询问。
话音刚落，所有弟子均是缄口不言，只是不约而同的望向于正阳与岳封二人。
二人并未过多表示，只是随意点了点头，一众弟子才松了口气。
“有的，这番神韵真当活灵活现。”
“我觉得还是差了些，就是不知差了哪里。”
“你们在质疑赵师不成？这分明就是神韵极佳。”
甭管是什么回答，众人的话大多都是模棱两可，亦或者是顺着岳封二人的话延续罢了。
这个问题，苏小凡自然也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