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先走一步了,再见了您嘞。”
“别跑,——别跑。嘶……”
“他奶奶,这张老二下手可忒黑了。”王三麻子嘴里一阵叫骂,看见已经跑出去的张子义,是一路摸爬滚打的往外追。
正当张子义脱身要往家跑的时候,顿时与回来的刘家两兄弟迎面撞了个正着,见此情形张子义只能调转方向往深山方向逃窜。
“张子义,是张子义,他怎么跑出来了。”
“张子义,你给老子站那,别跑。”刘铁柱见状立刻抬手指着张子义就大声的吼叫着。
正当刘家两兄弟追着张子义的残影往深山里面追时,只见王三麻子两个人满头是血的也追了出来。
“王三麻子,你tm的是废物啊?老子才离开没多大一会儿你们两个就把人给放跑了?”
“他要是跑了,咱们可全都完了,赶紧把人给老子追回来。”刘铁柱瞪了一双眼睛,对着王三麻子就是一顿臭骂。
“我要追到他,我非把他脑袋瓜子开瓢儿了不可,那小子太狡猾了。”王三麻子也此时也顾不上脑壳的疼痛,跟随着刘家两兄弟顺着张子义逃跑的方向就是一顿猛追。
“张子义,你个王八犊子!给老子站住!"刘铁柱的声音里带着狂怒,像头被激怒的野猪。
张子义没回头,他知道回头只会减慢速度。他的棉袄被树枝刮破了好几处,露出里面发黄的棉花。脚上的棉鞋早就湿透了,每跑一步都能听见咯吱咯吱的水声。但他不敢停,停下来就是死路一条。
"往威虎山跑!那边林子密!"张子义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威虎山是这一带有名的险地,老一辈人说那里有狼群出没,解放前还闹过土匪。平日里村民们宁可绕远路也不愿靠近,但现在,那里成了他唯一的生路。
身后的追兵分成了两路,刘铁柱带着王三麻子从左边包抄,刘铁栓从右边围堵。张子义能听见他们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踩断枯枝的脆响。他猛地一个急转弯,钻进一片茂密的灌木丛,荆棘刮在脸上火辣辣的疼,但他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铁栓!你那边看见他没?"刘铁柱的声音从十几米外传来。
"没瞅见!这兔崽子属耗子的,钻得真快!"刘铁栓啐了一口,"三麻子,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