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猛地别过脸,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你们这是犯法的!”
“哈哈哈哈哈哈!”两人闻言爆发出一阵大笑,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
他们勾肩搭背地向外走去。
看着二人离去,杨柳慌了,她大喊:“你们不能这样!”
铁门被重重关上,链条哗啦啦的声响像是死神的嘲笑。
随着最后一丝光线被隔绝在外,厂房陷入了半明半暗的混沌。
杨柳艰难地挪动着被捆住的手脚,粗糙的麻绳磨破了她的手腕,鲜血渗出来,染红了绳索。
她咬着牙,一点一点蹭到墙边,靠着沙袋坐起身来。
透过门缝可以卡年大门被铁链缠了好几圈,根本打不开。
杨柳失去力气摊坐在地上。
夕阳的余晖透过高窗,汗水和灰尘混合在一起,将她原本白皙的脸庞弄得脏兮兮的。
“有人吗!”
杨柳尝试大叫,可外面除了鸟叫根本没有回应,这里太偏僻了,就算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绝望如潮水般涌来。
到底是谁?
是白薇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夜渐渐深了,杨柳蜷缩在角落里,单薄的身躯微微发抖,因为饥饿和寒冷,她的脸色惨白。
“赵声砚……”杨柳轻声呼唤着这个名字,仿佛这样能给自己力量。
白公馆门前,赵声砚的黑色轿车一个急刹停住,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白公馆的台阶。
“白薇在哪?”他一把抓住开门的管家,声音急切。
管家被他骇人的眼神吓得后退半步:“小、小姐不在家。”
这时,白知远从二楼走下来,眼睛带着笑意:“声砚,来找薇薇啊。”
他慢条斯理地走下楼梯:“白薇最近迷上了跳舞,这会儿估计在‘月宫’呢。”
赵声砚的拳头在身侧攥紧,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苍白的额头上。
白知远脸上的笑容在看清赵声砚的表情后收敛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找她有点急事,先走了。”赵声砚得到消息后毫不犹豫转身大步离开。
“月宫”,赵声砚推开厚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