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想到自己说过的话，不再靠近她。
但人都走出一截了，他又折返到浴池边，脱去自认为脏掉的战袍，伸着长腿进了浴池。
如果那天殷夫人没有让婵婵和自己见面，那他屠完东海就不会再去人间。
也不会喜欢上她，也不会去找什么记忆。
他的日子会永远寂寞又安静的无限绵延。
“哪吒，别闹。”婵婵感觉到腰上的手，迷迷糊糊叫的就是哪吒的名字。
直到他上移捏了捏，婵婵才惊醒。
刚睁眼，就撞进哪吒那熠熠生辉的金瞳里。
他想。
“你不是说，有记忆前都不会碰我吗？”
哪吒很想把那句话收回来。
“婵儿，红纸黑字的婚书都有了。”哪吒把她圈在怀里。
虽然没有记忆前的哪吒也强势，但现在的哪吒强势就算，还很冷漠，他说的话都没什么温度。
他不由分说亲着那柔软的唇，手也没闲着。
婵婵的身体对他接受度太高了，没两下就被拨的找不着北。
十分钟后，哪吒把她抱出浴池。
“我哪吒怎么可能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睡一会，睡醒就能找回记忆了，嗯？”哪吒给她裹上被子，他则换上新衣，抱着婵婵。
确实说话算话。
但他计谋挺多的。
婵婵都不想去看他那张脸，看着这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能那样。
“知道了，你别跟我说话。”婵婵转了个身。
哪吒不用睡觉，去楼上书阁了。
听着他的步子声远去，婵婵才起床换上衣服。
再看到自己的手，她非常嫌弃。
抹了厚厚一层香手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