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画画，婵婵就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看天庭的话本。
她没想到天庭还有话本，一下看的起劲了。
“天庭也不少香闺艳事嘛。”婵婵看得一个比一个炸裂。
果然神仙也不能完全断绝七情六欲。
哪吒亲了亲她的侧脸，才专心作画。
他画工一绝，太乙真人只教法术，画画是哪吒下笔有神的天赋，他的画笔只画过婵婵一人。
哪吒画了一些之前的婵婵，画到后面才开始画现在的。
就像拍照记录她一样，是每一个时间段的她。
不同的衣服，不同的情绪，就连妆容都不一样。
哪吒取出豹皮囊里那些画，把这些画好的一张张叠上去。
婵婵拿话本时，不小心碰到桌上堆着的画，一下子全给散在地了。
“哎呀，快捡起来吒吒。”
这画一散落，婵婵一眼就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画。
哪吒也没想到，这些画会掉出来。
两人都僵住了。
这还是有感情之后，婵婵再次见到这些画像，本来她都忘记了。
她转过身，立马捂住哪吒的眼睛。
脸红透了。
时隔这么久，她还是不得不感叹哪吒的变态，简直就是个疯子。
谁知道他刚去西岐打仗时外表看起来那么正常，心里想的却是这么龌龊的东西。
哪吒放下画笔，手放在她腰上。
她现在是伸长着腰，更细更软。
“还用遮吗？哪里我还没看过？”
婵婵起身去捡画，“你以前真是太坏了，人都不是。”
她捡完，哪吒又把她搂在怀里。
“没有人教过我怎么讨女孩子欢心，要是我不这样，那你就和那臭龙在一起了。”
说到这些，哪吒又隐隐散发着一点可怜。
回想还真是，要不是那天哪吒突然出现在她房间，那么她是真的想好和敖丙试着在一起了。
他窒息又热烈的爱。
婵婵亲了亲他的脸颊，“其实，你被土行孙抓到商军大营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也可能还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