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您放心,我觉得西河沿街道办内也不是铁板一块,斗得很厉害。几方势力在那里博弈着。”
“就那几十号人,还分为几方势力?还斗得你死我活?”
周围那帮食客都听着,一个劲的摇头。
用不了多久,这番话就会传得人尽皆知。
西河沿街道办内部不团结早晚会传到上级主管部门耳朵里去。
陈雪茹来接儿子的时候,一张脸铁青的厉害。
“掌柜的,供货商发难了?”
“哼!这帮狗东西,要是真刀真枪的也就罢了,让老娘白白等了一下午,到现在还没来。”
许大茂心底冷笑,好在他有所准备。
侯魁在场的情况下,他妹妹又放学回来了。
只花了六成的情绪值,就将十几种除了最贵的桑蚕丝外的旗袍绸缎都兑换了留存,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每一样都给了丰厚的数量,就算从这一刻开始不进货,都可以用上十几年了。
况且筒子出品,连出货单这种细节都补齐,就为了将来公私合营可以入账之用。
“掌柜的,供货商打来电话,说有事耽误了,今天不来了,明早再过来。”
刘账房气喘吁吁的小跑着过来,大冬天满头大汗,可见是急了。
“刘师傅,不用担心,掌柜的心里门清,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摆明就是有人背后使坏呢!整个绸缎胡同,能够一次性吃下这么多货,除了我们,还有谁?他们不卖给我们,还能指望谁接盘?耗着呗!”
陈雪茹微愣,刚刚的坏心情顿时消散,给自己倒了一盅酒一口灌下,“老刘,时间差不多了就关铺吧!他们不仁就别怪老娘不义了。”
狠话要放,虽然此刻的她底气不足,但是一个女人支撑着一家店铺,气势不能弱了。
不能让人欺负了,还不能硬气一回。
可是明天呢?
后天呢?
绸缎庄里的存货已经不多了,每天都有不少人来订制新款旗袍,要是没有绫罗绸缎供应,很快就要见底的。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