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子里，光头男子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恶狠狠的盯着秦念，叫嚣道。
出来混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给打成这样，而且是专打脸，从来没有受到如此羞辱，这对他来说可谓是奇耻大辱。
得罪了王老大，没有一个好下场。
他相信，秦念也不例外。
“没人知道王老大跟治安署的王局长是表兄弟关系。”
想到这，光头男子暗暗冷笑起来。
“啪！”
秦念冷漠看向光头男子，抬手又是一巴掌。
原本光头男子的一张脸就血肉模糊，这一巴掌下去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地，只剩下半口气。
“大胆！”
“放肆！”
看到有人胆敢在治安署里公然动手打人，一时间周围涌上来七八人，各个手持警棍一脸凶狠的盯着秦念。
一旁的陈队长看了一眼昏迷的光头男子又看了看秦念，眉头不由一皱。
他见过狂的，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狂的。
当着他的面一而再的打人，这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年轻人，你这么目中无人无法无天，难道不怕蹲个好几年，浪费大好青春？”陈队长示意众人放松，看向秦念轻声说道。
“无法无天？”
秦念微微一愣，随后微微抬头轻叹道，“我这一生无法无天的时日好多，我自己都记不清”
活了近千年，秦念做过无法无天的事情太多太多，要说令他还记得的事情那就是在数百年前闯入皇宫将皇帝给暴打一顿。
事了拂衣去，无一人敢拦！
如今打了一个地头蛇，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就算杀了，又如何？
不直接一巴掌将光头男子拍死，是因为对方不配，更是怕脏了他的手。
“疯子？”
“莫非他有精神病？”
看着秦念这副感慨表情，众人面面相觑。
也只有精神病这个解释才能解释的通秦念种种反常行为。
陈队长眉头再次一皱，深深看了一眼秦念，就在他刚要说什么时，眼角余光瞥见一道身影快步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