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那探子说的细枝末节,说是那天将军府的人带人去查探子,这才吓走了七爷。
秦婠那天也在那里,这么巧的吗?
顾琴宴见季虞白深思的模样,凑过来问:“莫非这个七爷你认识?”
“不认识。”
可丝丝缕缕似乎都跟那个叫七爷的有关系。
正说着,江昉疾步过来,“顾大人,门口有人让我给您传话,七爷去了青花小筑。”
顾琴宴起身笑道:“字白,咱们两个刚好去抓个正着,也解解惑,到底是什么样的能人让你如此惦记。”
两人快马朝青花小筑去。
秦婠趴在床上,春莹在给她推背顺便让了针灸,只因来的时候她看到秦婠眼底的淤青,便知晓她晚上睡得不好。
春莹道:“夏嫦住你那边,没有引起季虞白的怀疑吧?”
秦婠已经有些倦意,声音含糊不清。
“没有,但以防万一,等过几天,就让夏嫦回汴州去,或者再住外面。”
每一次夏嫦跟季虞白接触,她都提心吊胆的。
“也行,住我这里恐怕会引起别人怀疑,还是住别的院子比较好。”
一个小丫鬟悄然进门,小声道:“掌柜的,来贵客了。”
春莹怔了下,“先将贵客请进厢房,我随后就来。”
秦婠困意上头,“谁来了?”
春莹给秦婠搭了一层薄被,“一尊大佛,你且在这里安心睡吧,时间到了,我就让人来叫你。”
“嗯。”她偏头睡去。
春莹出了厢房门直径朝隔壁房间走去,屋内的人似乎也刚来,衣锦华贵,带着面具让她至今始终无法看清他的容貌。
春莹抚摸着胸前的头发,笑着问:“公子,今日喝点什么?”
“照旧!”那人靠窗坐下,目光落在街面上,人来人往。
春莹一眼就看透他此时前来的目的,吩咐人上酒菜,她坐在古琴前开始弹着小曲儿。
忽然,马蹄伴随着熙攘人声传来,坐在窗口的男人忽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