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养好身体,再等等我。”
春莹无奈的笑了笑,“好。”
陆燕鸣冷眼瞧着她们姐妹深情,缓缓的走进来,捏着秦婠的下巴说道:“这就是你不听话的后果,今日你在旁边看戏,一定看的很爽吧?”
原来,他故意在这里等着她。
秦婠别开头,眼底充满了讽刺。
“你自己被人摆了一道,是你自己没本事,你不敢去找季虞白,只敢把气撒在我头上。”
她冷笑说道:“别人都说指挥使大人毒如蛇蝎,可我看这里却觉得亲切,原以为我们是不同的,原来不过是我误会了。”
牢房烛火有些暗,可陆燕鸣的眸子却亮的出奇,他轻笑出声。
“那为何,布防图在季虞白手里?”
秦婠说的虽然好听,但他也不是傻子,不会因为她这几句话,就心慈手软。
秦婠冷声道:“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季虞白,书房是他的地方,我动一点东西他都能察觉出来。”
她眼带讥讽的看着陆燕鸣,“也不知道你怎么想出来,让我把那个东西放在他书房的。”
秦婠一步步的朝陆燕鸣逼近,硬生生将他逼出牢房外,“你自己决策失误,却让我替你背锅。”
瞧着靠上来的人,陆燕鸣眼睫微垂,秦婠五官柔和,哪怕此刻她怨恨的看着自己,看起来也像是娇嗔。
他勾唇一笑,眼里说不尽的风情。
“你在怨我?”
秦婠阴阳怪气的:“我哪里敢怨你指挥使大人呀。”
见陆燕鸣离牢房有一段距离后,秦婠声音弱了些,带着些许无可奈何。
“我带了止血的金疮药,我想给春莹上药,麻烦指挥使大人回避一下。”
陆燕鸣此刻心情似乎不错,转身背对着牢房。
秦婠轻轻的拨开衣服给春莹上药,她再三叮嘱春莹。
“等我,一定要等我。”
得到春莹的答复后,秦婠这才放心的离开。
照旧是在牢房门口蒙上眼睛,在朝马车走的时候,又传来马蹄声,似乎又来了一辆马车。
秦婠本能的朝那个方向看向,虽然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