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一介废人,连出府招摇都会惹人厌,岂敢再碍皇兄的眼。”
永昌帝眉头一皱,不忍的神色间藏着几缕杀意,“可是有人说了些什么?告诉皇兄。”
旁边,宁阳世子没忍住道:“陛下有所不知,前几日他非说去骑马,结果差点摔一跤,被那些世家子好一顿笑话,这就染上心病了!”
他是宁阳侯的独子,母亲乃是永昌帝姑姑,与平南王向来交好。
永昌帝闻言,冷哼一声,他霸气十足,“一群酒囊草包,也敢笑话我皇室子孙,他们即便不伤这条腿,也不及我这三弟分毫。
既然他们能耐,就送去郊外马场骑行三日,孤倒要瞧瞧是否不易摔跤,这件事交由你去办。”
宁阳世子乐得领命:“是!”
“皇兄……”平南王一脸动容,此刻他像个受尽委屈、又得到兄长宽解的孩子。
永昌帝拍拍他肩,一派宠溺口气:“你也是,都多大了,还与那等人计较。
今日这样大喜的日子,可不许给孤扫兴。”
平南王勉强一笑,他点头道:“是,臣弟不该给太后寿宴添晦气,臣弟知错。”
姜棠注视这一幕,眸光浮沉闪烁。
永昌帝向来冷血利己,可对于平南王,他是用上了几分真心的。
要星星不给月亮,谁嘲笑这个弟弟就拔谁舌头,连封号都是他继位给重改的。
然而平南王早有了谋反之心,不过他对兄长并非全是假意,那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
用姜棠的理解来说,就是爱恨交加吧……
很快,永昌帝与许太后入座上席,宴会正式开场。
因为冯才人的事,许太后接二连三遭受打击,竟然狠狠病了一场。
眼下虽然康复,面色也大不如前,清瘦了很多。
她缓缓举杯,一脸厌厌的道:“哀家只图一时热闹,没那些个繁琐规矩,众卿家随意些就好。”
众人见状,一同举杯,齐齐为太后庆贺:“太后娘娘长寿安康,千岁千千岁!”
听到这么些吉祥话,许太后总算找到些慰藉,她满脸堆笑的呵呵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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