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福相关,总出不了什么差错。
守石人深鞠一躬,他万分为难说:“陛下恕罪,测福还是测祸、为何人推测,这些都由应天石选定,草民无权改变!”
永昌帝目光潋滟,脸色一时间很难看。
不等他想出应策,守石人便动作了起来,他划破手指将鲜血涂抹在石面上。
眨眼的工夫,那抹血在石面形成一团图案,似花朵、似绿叶,又似一种动物。
鉴别不出有什么特殊含义。
观测一番,守石人转过了身,他请教道:“敢问陛下,在场的人中,有谁是七月十七生人?”
姜棠心头一颤,整个人顿时紧绷。
(坏了,冲我来的!)
不管是她,还是这里的原身,都是七月十七生辰。
一个小宫女的身世,并不是什么秘密。
太后那端,淑妃突然接过话:“本宫记着,姜婕妤的生辰就是七月十七吧?”
姜棠慌了瞬,连忙看过去,她讪笑着,“呵呵……巧合、巧合而已,这里这么多人,肯定还有七月十七出生的吧!”
(我谢谢你嗷!)
说着,她看看台下左边,又看看台下右边,希望找到个‘同类’。
底下却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回应她。
萧老将军拱着手,他出于为寿宴着想的态度,故作诚恳道:“为讨太后娘娘一乐,还请姜婕妤降尊下台,助守石人完成推测!”
不妙的预感愈发强烈,永昌帝试图阻止,“实在无聊,想来母后也……”
“皇帝。”许太后一声打断,她蕴含深意的目光看着儿子,嗓音冷冽到让人毛骨悚然,“今日所见所闻叫哀家大开眼界,如今兴致正浓,你不要扫了哀家的兴才好。
为了寿宴添彩,皇帝都下去得,她姜婕妤去不得?”
“母后。”男人一脸不悦,话却被堵得死死,一时间没了反驳由头。
眼见要僵持住,姜棠竟主动打破尴尬,她语调还算轻松:“太后娘娘说得对,只要您老人家高兴,嫔妾就算去钻火圈也没什么要紧。”
(行了行了狗皇帝,你别说了,等会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