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哩?”马凌虚没做解释,冲进牙账深处,四处找寻。
“我不是告诉你了,你哥没在这儿,他被哥将军派去陇右刺探军情。”马休有些不快。
“见不到我哥,我就不走了!”马凌虚径直坐到案榻上,将双腿高高地翘到案几上,耍起了死皮赖。
“哎呀!姑奶奶,你这是何意?”马休双手一摊,额头直冒汗,“我没有骗你,你在军马场也找过了,你哥真的走了!”
“那你就收留我呗!”马凌虚嬉皮笑脸地说。
“小姐,这可万万使不得呀!折冲大人说了,让小的即刻遣送你回东京,你要是赖在这里不走,岂不是让小的为难嘛!”马休大惊失色道,“你也知道,关山是皇家军马场,少有女眷逗留,前些年,李牧监收留你,已经是看在折冲大人的颜面上破例了!你就不要再为难小的了!”
“那行!我走!我走还不行吗?”马凌虚很生气,猛地站起,怒冲冲出了牙账,纵身上马,一个俯冲,直抵千河官道。
越关山,依千河而下,直抵凤翔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