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爷牵挂!托您的福,老奴身体还好!”张蕙兰话头一转,突然泣泪交加道,“请老爷严惩,老奴没有照顾好小姐,害小姐坠入湖中,感染了风寒;没有看护好莲儿,害莲儿溺水而亡,丢了性命。老奴该死!”
“虚儿坠湖?莲儿夭亡?”马光谦大惊,将脸转向了舒恪。
“是小的照看不周,让梅儿那个疯子闯入西苑别墅。她对虚儿怀恨在心,总以为是虚儿害死了她的孩子,趁虚儿不备,将她推入湖中。她趁乳母惊慌失措,从乳母怀中抢过莲儿,直接丢进湖中,院中仆役赶紧施救,很快找到二人。无奈,莲儿年幼,溺水太久,加之天寒地冻,多方救治,依然没能留住莲儿的性命。”舒恪简单陈述,依然泪流满面。
“梅儿人在何处?”马光谦脸色铁青地喝问道。
“梅儿已亡,被萍儿扼杀,罪有应得。”舒恪忙说。
“恶奴早该死!”马光谦后悔不已道,“上次就曾推乳母入江,对虚儿下毒。恨我对她多一分怜悯,招致如此灾祸。”
“是是是!梅儿的确该死!”舒恪连声附和。
“萍儿,你是好样的,护主有功,本官重重有赏。”马光谦掏出一把碎银,随即递给萍儿。
“谢老爷赏赐,这是奴婢分内之事!”萍儿心花怒放。连连谢恩。
“的确该赏!的确该赏!”舒恪连声叫嚷,就是光打雷不下雨。
“莲儿夭亡,虚儿本就受到惊吓,还要承受丧女之痛,身心遭受极大创伤,理应受到舒郎的体恤关爱,反而等来他的厌弃和新娶,让虚儿雪上加霜,哀伤不已。本官实在不明白,舒郎为何对虚儿如此薄情寡义,不知道你这个做父亲的如何教导儿子。”马光谦毫不顾及舒恪的颜面,指责道。
“小的也曾劝阻,无奈,虚儿和赋儿结怨太深,双方不怨退让,缺少言语交流,早已形同陌路。”舒恪解释道。
“既然舒郎和虚儿早已恩断义绝,不如干脆分开算了,也好减少彼此的伤痛。”马光谦顺势而言。
“小姐已经向小郎君提出和离请求,只是没能得到应允。”萍儿插上一句。
“是是是!虚儿的确主动提出和离,但是,我和菪儿没有应允。我们觉得,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