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不想这样,从他前恭后倨的态度也能管中窥豹看到这一点。
先是马凌虚借势压人,后是马光谦断然拒绝,舒恪已经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往上顶。
两人翻脸后,不仅马光谦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可能会招致麻烦,就连舒恪也很快后悔不该说那些话。
他怒气冲冲地从东月门出来,立刻撞上了前来探听消息的贾菪。
“夫君,跟马大人谈得如何?”贾菪忙问。
“你不是听到了,还问我?”舒恪没有好气,怼了一句。
“我刚走到这儿,就遇到了你,哪里敢偷听?”贾菪辩解道。
“哎,真是气死我了!马光谦那个老匹夫,简直是目中无人,丝毫不给我一份薄面。当着满屋子的人断然拒绝,一点儿商量余地都没有留给我。”舒恪恨得咬牙切齿,咒骂道。
“夫君,马光谦的确可恨。”贾菪火上浇油道,“有什么样的女儿背后一定就会有什么样的父亲,马氏父女俩,全都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不给我们面子,我们也休要给他脸面。离开他马光谦,不是还有李大人吗?”贾菪口无遮拦地说道。
“嘘……闭嘴!”舒恪赶紧拉着她的衣袖,将她拽进花厅内室,连声呵斥道,“李大人是我们的底牌,岂能随便打出?”
“哼,反正不能让他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贾菪鼻孔朝天地说。
“哎!现在翻脸还不是时候,我刚才不过是说了几句气话,如今肠子都悔青了。你还跟着煽风点火。”舒恪捶胸顿足道。
“那你说咋办?要不要,我回一趟衙城,让阿耶出面解决。”贾菪问。
“不需要。”舒恪定了定神,平复了一下情绪,捋着胡须,在内室来来回回地度着步,喃喃自语说,“容我再想想,容我再想想。”
贾菪立刻闭了嘴,殷勤地跑去给舒恪冲泡了一杯浓茶,递到他的手上。
“夫君,你说说,你跟马光谦都谈了什么,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出出主意。”贾菪拉着舒恪的衣袖,将他拽掖到床边,两人肩并肩坐下。
“刚开始,我一直在低眉顺眼地劝说,到了后来,我眼瞧着马氏父女态度异常强硬,没有任何回